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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sk視角

 

 

 

 

    "為什麼? 我是做錯了什麼嗎? 爸爸他...他之前明明就是那麼的..溫柔?" 這樣的問題不斷的在腦海裡浮現,妳輕撫著妳那滿是瘀青的右臂,躲在家外的角落,思考著這個問題。無助的眼淚從眼眶滑落,不願面對現實。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 妳以抱胸的姿勢蜷曲起來,望著這樣能夠更加的溫暖。沉沉的在這個冷冽的黑夜裡閉上被眼淚襟濕的雙眼。

 

    明天到來,耀眼的陽光穿透過用紙箱搭成的小屋上的小洞,照射進妳的眼睛。抓起了破爛不堪的書包,拖著疲憊不已的虛弱身軀,向著唯一還有人會在乎妳的地方-學校出發。

 

    最近的情況急轉直下,最近都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生活。在妳還不懂事便早逝的母親,無力扶養妳,直至現在,妳仍不清楚她的長相。

 

    到了學校,踏著一階一階的樓梯,往教室前進。[Hi...Frisk!? 妳怎麼了?] 看到妳許久沒在教室裡出現的同學迫不及待的跟妳打招呼,但看到妳的憔悴模樣和手上的累累傷痕,大家都不禁嚇了一跳。妳的回應卻只是搖了搖頭並把書包給摔到椅子上。

 

    [好的,各位同學。請坐好,把課本打開,最近快月考了,請大家加緊努力。等等...Frisk,妳怎麼了?] 在講台上發言的老師突然將視線轉移到妳身上。[老..老師,沒什麼。請繼續上課..吧。] 妳不想要公開自家的醜聞,只坐了簡單的回應。但老師卻從講台上走到妳的位子旁邊。[沒關係的,有什麼事情跟老師說啊~] 老師非常溫柔的看著妳。全班的同學也都跟著附和老師說的話。

 

    [沒事..真的...] 妳忍住不讓眼上的淚珠滑落,用手摀著眼睛。只見老師握著妳的手要把妳帶到保健中心打算先把妳手上佈滿的傷痕處理掉後再考慮下一步。

 

    老師捲起了妳的袖子,拿出了深棕色的罐子。因為護士阿姨出去忙公務,[是家裡..發生了什麼嗎? 別怕,好嗎?] 老師知道妳的身世,這樣只有父親的單親家庭,反而將妳鍛鍊得愈發堅強,會把妳弄成這樣的事情一定都是挺重要的。[爸爸他...最近開始酗酒、賭博,甚至吸毒...心情不好,賭博賭輸了就會...毆打我,所以我最近都不回家...] 老師聽到妳的這番話時臉色展現出了更多的憐惜。[不如,從今天開始住在我家,好嗎?] [蛤...?] 怎麼可能會有人這麼好心讓人家住她家? 雖說老師還只是單身,但也不至於好心到這般程度啊。但妳現在也別無它法了。[可以嗎?] [嗯! 真的可以喔~] 就這樣,妳決定在恩人的家借住幾天。

 

    [妳身上還有其他傷嗎?] 老師端了一杯水到妳旁邊說道。[沒...沒有。] 為了不想造成她的麻煩,只好用善意的謊言簡單帶過了。

 

    同學們都知道妳是班上最優秀的學生,但自從上次段考,妳的成績開始下滑,連上課都是趴在桌上,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就是因為如此,同學們各個使出渾身解數來幫助妳。

 

    眼看兩天後就要段考了,妳開始加緊讀書,就為了同學與老師的努力。

 

    段考期間,妳寫完考卷便倒頭就睡,為了讀書都沒睡好,更別提之前...那段時間...

 

    幾天後,全部的成績都出來了。妳也不負眾望的考了全校第七名,班排第二,畢竟對於一個很久沒碰書的學生以經夠好了。大家開心的幫妳慶祝,而妳只是坐在一旁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卻又不得不配合的硬擠出一抹笑容。

 

    寫了一張紙條留在老師的家裡。妳跑了出去,到一個裊無人煙的地方,從口袋中抽起了從之前的家裡偷出來鏽跡斑駁的美工刀。眼睛隨著一陣一陣的心跳律動飄移不定,不行,妳還是覺得自己真是個懦夫,明明早就以經生無可戀,卻還是下不了手。

 

    妳獨自一人爬到了一座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山上去。望妳能在上面....結束自己吧...

 

    看到了前方有一大山洞,妳探了進去,有一個巨大的洞,妳在前徘徊許久,最後還是堅決的跳了下去,妳連尖叫都沒有。不管了,以經沒什麼東西好管了。也沒什麼好掛念的了。

 

 

-

 

 

    妳微微的睜開了眼睛,從身上散落的金黃花瓣使妳往觸感比棉花還軟的地方瞧了瞧。全部都是金雀花,妳壓根就沒想到居然會被這樣一堆花所救,柔軟得不行。再繼續躺下去也無濟於事,妳往前走,看到了一個自稱Flowey的一個...生物? 妳突然想起來,這山似乎就是怪物被趕下來後居住之地。

 

    [多麼可怕的生物啊,居然欺負這樣一個無辜的孩子。] [So,kiddo. You're a human right?] [我-最偉大的Papyrus和我的兄弟會照顧好妳的! 人類。] [看來妳只是一個溫柔的懦夫啊!] [人...人類,妳叫什麼名字...呢? 來..這裡是我的帳..帳號。] 

 

    [如果不是因為那位老女士的話,妳早就葬身此地了...] 妳不禁打了個寒顫,妳不是下來尋死的嗎? 還是說...? 有其他東西燃起了妳的希望? [H...hey,kiddo.Don't cry 'k? I was just kidding.] ? 妳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居然被一橫眼淚給襟濕了,為什麼呢?

 

    [Oh,darling,妳可真是個大明星啊,炙手可熱呢。] [Frisk,妳剛剛是叫了Tori"媽媽"? 那..我呢?] [我真的很抱歉,Frisk,對不起傷害了妳,我們還是好朋友? 對吧?] 

 

    

 

-

 

 

    [小子,妳真的得走嗎?] [沒那麼嚴重啦,我只是出去個兩天而已。馬上就回來了。] [唉...好吧... 有問題要找我就打Pap的電話就好了。] [嗯!] 妳決定回去,要留一些錢給父親,因為救了怪物上來後政府就補助了。然後從此就跟他了結了。

 

    [Frisk,真的...是妳嗎?] [爸...] [F...Frisk,妳不知道妳不在的這段期間...我...] [爸,對不起。] 忽然,他眼神從思念轉變為怨恨,嗯,妳又被打了一頓,然後身上的錢都被拿走了..不,應該不能說打了一頓,他方才的每一拳、一腳都似乎是要置妳於死地,甚至還拿出刀子。

 

    妳倒在房子的外面。磅礡大雨直從天空墜落。[嗯...] 看著覆蓋著全身的傷痕和被刀割破的衣服,妳托著已經快癱瘓的其中一隻手,向著Sans那跑著,不知道為什麼,大概是他是離這裡最近的吧。一絲一絲的雨滴擊中妳的身體,與妳身上的鮮血結合,附近的空氣都瀰漫著一股難聞的鐵味。臉上凝固的血脂使妳不禁抹了下。

 

    在馬路上奔跑著,一輛闖紅燈的客車看到妳後卻還來不及煞車,眼看就要撞上了,妳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左邊忽有藍光閃起,車子被停住了。[Hey,Frisk.] [Sans. . .?] 他將妳的雙腿打直給抱了起來, [在馬路上逗留太久可不好。對不起,Frisk,真的...] [什麼...? 不是我亂跑嗎? Heh。] [Frisk. . .] 他對妳的稱呼不再像是之前那些像是大哥哥一般的用詞。而是直接稱呼妳,低沉卻又溫柔的嗓音貫穿了妳的耳朵。寵溺的眼神使妳不禁心跳漏了一拍。

 

    [Kiddo,因為妳現在的身體太過虛弱了,不能隨便走捷徑。我幫妳擋個雨好了。] [蛤...可以嗎...?] [會感冒的。] 他的關心比起Toriel好像多了一點什麼感覺。[嗯...] 妳的眼皮變得很沉重,然後就昏睡了。真奇怪,剛剛不是睡很久了嗎? [小子..? 小子?] 留下抱著妳的骷髏獨自一個人在雨中漫步著。

 

 

 

-

 

 

    妳突然從這場夢境中清醒,不過是之前的回憶片段的播放罷了。[嗯...? 小子? 妳醒了嗎?] 妳將眼前的骷髏更緊的摟進懷中。[不要亂跑喔。] [Heh,妳明明就知道我不會再亂跑了。]

 

 

 

To be continued...

 

 

 

 

你好!我是貓貓,最近新年反而更忙啊,抱歉~~ 。゚ヽ(゚´Д`)ノ゚。還有浪浪們的事情...最近好像又要去一隻了...(我家撈回來的) QAQ 每次看都好心疼... 她是得癌症... 好像撐不久了...

好吧! 打起精神,反正貓貓們在這麼艱苦的環境下繼續苟延殘喘的活著反而更痛苦呢! 必須要向前看!

總而言之,非常謝謝你的觀看,我們下次見! 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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